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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www.xbqg.net,弃女重生之相公别乱来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!

手一摊,“我说你们大半夜的不睡觉,难道是在……”

    说着,眉宇间兴致勃勃,脸色更是好奇往前凑着,“你们这可是让若咬和暗月怎么办呐!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若薇和若芸两人对视泄气。

    她们怎么就忘了自家小姐那恶作剧的癖好,竟然跟她开玩笑,她们这不是自己作死么?作死么?作死么?

    对于她们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,江兮浅表示毫无压力。

    “吱,吱吱。”雪狐也表态,只要不忘了它的午餐、晚餐,它更没有压力。

    若薇,“……”

    若芸,“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姐妹两人终于败下阵来,瞬间老实了。

    江兮浅边拢着雪狐颈边的绒毛,边淡笑着,“说吧,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
    “嘿嘿,小姐您可是不知,昨夜整个威远侯府那叫一个兵荒马乱,听说齐夫人和齐世子回府之后,普云大师就上门拜访,说的话可与小姐说得一模一样!”若芸撅着嘴。

    “嗯哼!”这她可不好奇,她想知道的是后面的。

    “普云大师尚未走远,齐世子便去了半日仙摆摊之处!”若薇赶紧接过话头,“小姐许是不知,这半日仙在凤都城内可是大大的有名,虽然是个落魄道士,但凡事请他掐算的,没有不灵的。”

    江兮浅挑眉,“这倒是新鲜。”

    子不语,怪力乱神。

    若换了前世,不管对佛主、道教还是人们口中的神祇观音都是不信的,身为朝廷一品大员江相的发妻嫡出之女,又曾是众人捧在手心疼宠的公主,她有这自己的坚持和骄傲;那些看不见、摸不着甚至无法印证的东西,便是有人提起,她也只是一笑而过。

    可如今,她死而复生,重活一世,却是容不得她不信。

    蓦然间,普云方丈的话再次回想耳畔。

    “女施主乃为应他人之劫而来,眉带紫气,天宫恢弘,是大贵之相,望女施主日后心怀仁念,以天下苍生为重。”

    应他人之劫!

    江兮浅黛眉微蹙,对普云方丈乃方外之人,得道高僧,他果真能看透她的来历?亦或者这个他人之劫,究竟是何人,又是什么样的劫难竟有如斯威力?

    “小姐,小姐!”若薇连声呼唤,与若芸对视一眼,微微蹙眉。

    江兮浅蓦然回过神来,神情带着恍惚,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,“啊,嗯……你们刚才说了什么?”

    “小姐可是昨个儿没休息好,要不要再歇会儿?”若薇蹙眉。

    “无妨!继续说吧。”江兮浅摆摆手,调整好思绪,那普云再得道,再方外之人也终究只是凡人,她乃重生而来之事绝不能透露出去,若让他人知晓,只怕就算她是无忧谷少主,也逃脱不得被当做妖孽烧死的下场。

    水可载舟,亦可覆舟。

    无忧谷之所以让三大王朝忌惮,正式这个道理。

    若薇抿唇,“可是小姐您……”

    “瞧瞧这小嘴儿,都挂得起油壶了,咱们家若薇何时也变得这般优柔寡断了!”江兮浅轻笑一声,语气淡淡地,宽袖轻拂过香几,端起茶杯,轻轻抿一口清茶。

    淡淡馥雅的芬芳自舌尖漫开。

    “小姐就知道打趣人家!”若薇撅着嘴,心里却是嘀咕着,若非小姐昨日表现得太过反常,她和若芸也不至于半夜去人家家里蹲点。

    江兮浅唇角微微勾着,对她心中的想法也大致了解些许,“行了,说吧,还打探到些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其他的倒是无妨,只是小姐奴婢发现齐夫人准备送给半日仙测算的八字中,竟然有秋园那位,您不觉得奇怪么?”若薇很是不解。

    江兮浅却只是淡淡地笑着,“有何奇怪的?”

    她早就已经猜到的事情,而若薇所打探到的,不过是应证她心中的推算正误与否,事实证明她果然猜对了。

    这个世界上最了解自己的,不是自己,而是自己的对手。

    所以她的心陡然悬起,眉头微微蹙起,想起昨日在主院正堂时,姚琉璃与季巧萱之间的针锋相对,而其间一直沉默的季巧巧她最后的眼神……

    不,不对!

    江兮浅的心陡然悬了起来,既然威远侯齐忠祥身上的蛊毒与季巧巧有关,她身上也同样被季巧巧下了蛊毒,虽然最后已经解开,但季巧巧却是不知的。

    昨日,她初进正堂,季巧巧便朝她递来那得意洋洋的眼神,分明是挑衅;她必然笃定姚琉璃是来提亲,而且提亲对象是她才对,可昨日姚琉璃的做法,竟然提出让她做冲喜新娘,而从头至尾对季巧巧不屑一顾,所以昨日齐忠祥体内蛊毒之所以发作完全是因为……

    那她,依季巧巧对她的刻骨恨意,不可能会放过她。

    “若薇,你立刻安排下去!”江兮浅俯身在若薇耳畔,压低了嗓音,说了几句,若芸很是好奇,却也知道规矩,强忍着,只见自己的姐姐面色渐渐严肃,点点头,“小姐放心。”

    “嗯!”江兮浅眉间带着隐忧,“务必保证万无一失。”

    “奴婢明白!”若薇离开之后,若芸凑上前去,“小姐,您没事吧?”

    江兮浅摆摆手,深吸口气,好在时辰尚早,还有时间安排,看着若芸她突然像是想到什么般,“那齐浩远可有打探到半日仙今日何时开卦?”

    “自然是没问题的。”若芸撅着嘴,“正所谓民不与官斗,半日仙到底是个窘迫道士,还招惹不起威远侯府,定了今日下午未时。”

    “嗯!”江兮浅隐隐有些担忧,她抿唇蹙眉。

    “可是小姐您就不好奇么?”若芸嘟着唇,瞪大了双眸,“按照常理,半日仙在凤都很得高门望族,达官贵胄的吹捧,可他竟然每卦只收三文钱,可当真是……”

    江兮浅面色微沉,“慎言!”

    “可是小姐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管和尚、道士皆乃方外之人,不可随意谈论!”江兮浅深吸口气,若芸吐了吐舌头,“可是小姐,那齐夫人可是拿着您的生辰八字,若当真算出来您的命格与那什么威远侯相合,您岂不是真的要嫁过去冲喜?”

    江兮浅懒懒地抬了抬眼皮,“你觉得你家小姐我像是会做冲喜新娘的人?”

    “唔!”若芸顿时摇头宛若拨浪鼓般。

    “吱,吱吱。”

    就连江兮浅怀中的雪狐不甘落后,扬起自己的利爪。

    “让本小姐给他冲喜,本小姐怕他承受不起!”江兮浅抿唇咬牙,双眼微微眯起,手上不自觉地运力,若芸双目大瞪,那精致结实的小香几竟然瞬间化作一堆粉末,甚至没有扬起丝毫,粉末仍堆在原地,上面摆放着的银盘、香炉与软榻相磕,发出“咚”的闷响声。

    若芸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,自从回了凤都,还未见小姐几时这般生气过呢。

    “吱,吱吱。”雪狐的毛顿时立了起来,主人好可怕。

    “收拾了吧!”江兮浅强忍着心中的怒火,竟然胆敢算计到她身上,好!很好!

    “呼——呼呼呼呼——”

    突然耳边传来阵阵翅膀扇动的声音,窗外一只灰色斑点的信鸽扑腾着翅膀,两只微黄色的爪子紧紧地抓着窗棂,两只滴溜溜的小眼珠子转得飞快,闻到熟悉的味道,想朝江兮浅扑过来,可在看到她怀中的雪团儿时,身子不由得朝后缩了缩,险些跌下窗台。

    “安分些!”江兮浅没好气地点了下雪狐的额头,朝着那信鸽招了招手,而后抬起左臂。

    “咕,咕咕。”信鸽急促地叫了两声,而后朝着江兮浅飞过来,小心翼翼地避开雪狐。

    “吱——吱吱——”雪狐仰起头,骤然发出两道尖利的叫声。

    原本在江兮浅手臂上站定的鸽子骤然受惊,猛地扑腾着翅膀,喉间发出惊叫声,“噗!咕咕,咕咕咕!”

    “叫你安分些!”江兮浅惩戒似地轻拍了雪团儿两下,看着眼前两匹羽毛随着微风在面前打了个转儿,而后又朝着不远处,悠悠落地。

    好在她眼疾手快将信鸽腋下的信笺取下了,不过估计这鸽子短时间内怕是不敢再来了,看到不远处扑腾着翅膀的信鸽,心中很是满意。

    虽然心中对雪团儿有着本能的畏惧,可却仍旧坚持自己的本分,不拿到回信绝不离开。

    她从约莫小指粗细的竹筒中取出卷得整齐的信笺,可看到上面的内容时,却不由得嘴角抽搐,三皇子邀请任逍遥过府一叙?楚靖寒?他会邀请任逍遥?

    猛的想到前日夜里发生的事情,她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,他这又是想闹哪一出啊。

    该不会将任逍遥当成情敌,打算一了百了吧?

    江兮浅额头上青筋直冒,咬牙切齿,只要想到那个登徒子,就恨不能,恨不能将他,如此如此……这般这般……

    取出纸笔,取出专用的信笺,写上两个大字,“赴约”,而后对着院中站在树枝上发抖的信鸽招了招手,信鸽战战兢兢地飞到窗棂上,却是怎么都不肯再近一步,江兮浅哑然失笑。

    看到信鸽带走信笺之后,她死死地咬着牙,楚靖寒,哼!

    竟然敢对本小姐做那样的事情,也罢,就让任逍遥和他一了百了,彻底让他断了这心思也好。

    “吱,吱吱。”雪狐举着爪子。

    “今日你主人我有正经事,自个儿在家好好呆着,若让我发现你再破坏了什么东西,哼!”江兮浅双手抓着雪狐的前腿将它提起,与她水平对视。

    “吱吱!”

    “行了,若表现好的话,回来给你带烧鸡!”江兮浅兀自琢磨着,她好久未去有间客栈了,说起来都是委屈,在这相府当真憋屈,尼玛,她现在恨不得那姚琉璃立刻上门提亲将季巧巧给打发出去,恶女配渣男,正好!

    江兮浅飞快地从衣柜中取出衣衫换上,拔下钗环,附上人皮面具之后,涂涂抹抹,只是片刻大家闺秀化身翩翩公子,上好的冰蓝丝绸锦袍,以回针绣法勾勒的竹叶花纹精致淡雅,再加上那雪白滚边与头上的羊脂玉发簪遥遥相和。

    “小姐,您这是?”处理好香几软榻,若芸看到她时,瞳孔微缩,面带不解。

    “自然是有事!”江兮浅抿着唇。

    若薇从外面进屋,在看到江兮浅的装扮时,立刻环视四周,而后警惕地关上大门,皱着眉头,“小姐,您这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行了,你们也知道我一人担着两个身份,虽然若咬可以替我,但有些事情却必须我亲自去处理。”江兮浅深吸口气,强压下心头恨不得将楚靖寒扒皮抽筋的怒气,“今日府上你们必须警惕秋园动向,若林太医问起,随便找个借口,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问题,一日不请平安脉也无妨;若可以让他去给我娘再瞧瞧。”

    若芸颔首,“奴婢明白。”

    “行了!我争取快去快回!”

    话音落,江兮浅已经打开了通往傅府的机关,整个人瞬间消失在房间中。只剩下若薇、若芸两人大眼瞪小眼。

    而后各自耸肩,对于自家小姐这般做法,她们早已经习惯了。

    以前在无忧谷,这事儿她可没少干过。

    好在这里是相府,若是无忧谷,无梦谷主若当真发起疯来,除了自家小姐,那可是没人敢拦的。

    傅府。

    与相府相连的机关,突然发出“吭吭吭”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主上!”随时注意此处动向的花十三眼中带着诧异,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,“属下花十三参见主上。”

    “不必多礼。”江兮浅应声颔首,顺着地底的阶梯爬上来,“若咬可在?”

    “陪凝儿小姐逛街去了。”花十三面带恭谨,“主子是有急事?属下立刻派人唤他回来。”

    江兮浅摆摆手,“不必,也不是什么大事,凝儿那丫头性子跳脱,这些日子辛苦你们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花十三顿觉泪流满面,主上真是太好了,终于可以解脱了。

    “本尊最近事忙,你们就多担待些,那丫头性子虽然跳脱可本性却不坏。”江兮浅淡淡地凯欧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花十三心中继续吐槽,原来还是一样的。

    “别告诉那丫头本尊来过!”江兮浅沉着脸,淡淡道。

    “属下明白!”花十三口上应声,心中却是哀嚎着:主上,属下做不到啊!

    只是他心中不管如何腹诽,江兮浅却是听不见了。

    从傅府出来,她足尖轻点,直接掠过凤都城内的众多房顶,只是几个轻闪,飞快地朝着楼外楼的方向而去。

    “主上!”银面眼中划过浓浓的诧异,却是不想她竟然打算亲自赴约。

    江兮浅侧身进入清延阁,眸色沉了沉,“请帖上写得什么时候?”

    “巳时。”银面声音淡淡,分明温润的嗓音却带着一股子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凉意。

    “嗯,也罢;琴棋书画那四位丫头呢?”江兮浅挑眉,既然是以任逍遥的身份出场,又怎么少得了那标志性的四个丫头。

    银面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下,只是却被那面具挡住。

    江兮浅刚想转身,身后立刻两道身影蹿出,一左一右将她夹在中间。

    “公子好生无情,每次只有事才想到奴家姐妹们。”若画撅着嘴,带着十足的魅惑色。

    “哦,说说爷怎么无情了?”江兮浅宽袖一甩,大喇喇地往软榻上一坐,揽着若画的腰肢,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,而后食指轻佻起她的下巴,“来,画儿与爷好生说说。”

    若画微微鼓腮,双目瞪得圆圆,就势双手环上江兮浅的脖颈,“公子,不若也让奴随身伺候,如何?”

    “这是想跟若薇、若芸抢饭碗了?”江兮浅眉间微挑,嘴角笑意轻佻。

    “那公子答不答应嘛!”若画扭着那柔若无骨的水蛇腰,此番动作若换了任何一个男人只怕都按捺不住,江兮浅对着她抛了个媚眼儿,而后双手快速翻动,运起内劲将若画快速推远,而后翻身朝着旁边的软椅上一趟,摇着折扇,双眼微眯,“要爷答应也不是不行。”

    若画早就警惕着,饶是江兮浅此番动作突然,也稳稳地稳住身形,转头看向江兮浅,脸上尽是惊喜,“公子此话当真?”

    “真,比真金还真!”江兮浅摇着折扇,那神情,那动作,十足的风流倜傥,翩翩公子也。

    一身红衣的若书满脸不忍地转过头不忍直视,其他两人却兴致勃勃。

    “公子有何条件?”若画却兴致勃勃。

    “只要你们打得过她们,爷可是无所谓呢,嗯!”说着眼睛朝着若画挑了挑,看到瞬间宛若泄气的皮球般的若画,有些好笑,“怎么,画儿可有信心?爷可等着你侍寝呢,嗯……”

    若画撅着嘴,打过若薇、若芸那两个丫头。

    算了吧。

    谁不知道她们俩可是自家主子爷手把手教出来的,这都不说,她们可是暗狱挂牌的杀手,就算只是铜牌杀手,也不是她们这样不入流的人可以匹敌的好吧。

    看到若画传来那哀怨的小眼神儿,江兮浅摇摇头,“行了,今个儿的事情银面已经跟你们交代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是!”四道宛若黄莺啼鸣般的嗓音高高低低。

    江兮浅眯着双眼,对着她们反复嘱咐道,“记住任逍遥与江大小姐两情相悦,只碍于先帝赐婚,不得不忍痛分离,本公子买下相府隔壁的傅府正是为了江大小姐,明白了?”

    “是!”四人齐齐应声。

    银面虽然不解,可她既然这样做自然有她这么做的理由,他应该相信她的。

    ------题外话------

    心儿:好戏在下一章上演,嗷嗷,亲们猜猜男主和女主(任逍遥)会如何,喵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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