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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www.xbqg.net,被亲爹托付给少年仙君后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!

后听话,不再胡闹,您别走……”

    单道长睁开眼,摸摸她的脑袋,说:“师父像你这么大的时候,已经走完整个长川府了。你有符师资质,在修行中人都是万里挑一的,师叔祖留下来的保命和逃跑手段都好好学,外出一定得注意自身安危。”

    千言万语,最后化为两个字‘保重’。

    单道长说:“宋儿,师父不能送你去天问长了,一路上,你自己得多注意……前辈未卜先知,送你那张地图卷轴,记得时时给门派报平安。”

    惊蛰之后雨水尤其多,尤其是山里。刚还艳阳高照,这会儿就乌云盖顶。

    窗框的阴影落在单道长脸上,给那张泪痕遍布的脸上平添几道坚毅。

    伴随着滂沱的大雨,单道长的身影消失在门派外。

    掌门人在大殿中站了良久,他没送老单,但他知道,待老单下次回来,一定会有脱胎换骨的变化。

    到时,他能跟诸位师祖一样,留名藏书阁,也未曾可知。

    —

    苏苒之和秦无已经走入了长富镇,他们俩路过酒家时,入乡随俗的买了几壶酒回去。

    恍然回过头,见山岭间下起大雨。

    周遭百姓们对此见怪不怪,看苏苒之和秦无回头看,笑道:“那也是咱们这儿的奇景,‘东边日出西边雨’说得就是咱们!”

    苏苒之称赞:“掌柜好文采!”

    掌柜一边结账一边笑说:“见笑见笑。”

    苏苒之和秦无没有将酒壶放入‘九刺’,而是闲适的拎在手上。

    离开酒家时,苏苒之对秦无眨眨眼:“道是无晴却有晴?”

    这里的‘晴’与‘情’谐音,伴着那从微微上挑眼睛里溢出的光,让秦无硬是看出一点不正经来。

    但他耳根还是红的,这会儿无暇思考其他。

    只能低声叫她:“苒苒。”

    这声‘苒苒’立马让苏苒之乖顺下来,目光也端正几分,但她还是凑近了,压在他耳边,悄声说:“秦仙君,何时与我醉一场?”

    秦无蓦然掀开眼帘,直定定的看着面前眉眼弯弯的姑娘。

    ——苒苒不常说情话,但对待‘情’却绝不害羞。她从来都坦荡荡的,亲吻也不会总是被动承受,那些主动的回应在秦无看来都带着若有若无的撩拨。

    但就是因为苒苒的情话从来都是一语双关,眉眼间的柔情让秦无拿不准她的意思。

    这个醉一场,到底指什么……

    不怪秦无多想,刚刚在雪山中,这个人也是这么一副语气,趴在他肩头,小声说:“你硌着我了。”

    短短五个字,导致秦仙君耳垂的烫意到现在还没消失。

    成亲四年,两人别说最后一步,就连一起宽衣解带的次数都不多。

    通常情况下,秦无搂着妻子都能睡一整晚——当然,大部分时间是在默念清心决。

    苏苒之抬手摸了摸发簪,当初秦无专门冒雨出去买另一支发簪的心意,她都看在眼里。

    后来秦无还提起过一次这发簪是一对,但那会儿她担心日后不久就要跟‘光风霁月’的秦仙君分开,便没有回应他,而是插科打诨混过去了。

    现在……苏苒之想,她和秦无之间的鸿沟可比当初大多了。

    清气与魔气,三界是否会再次崩溃,隐藏在暗中书写原著之人的谋划,不管哪一个挑出来,都比当初一无所知时面对的困境艰难得多。

    但苏苒之只要一想到对方是秦无,她就无所畏惧,不想再束手束脚。

    天下大义,并不影响她谈情说爱啊。

    秦无突然拿走妻子手中的酒壶,在无人之处将其全部收入‘九刺’。

    然后在苏苒之错愕的目光中,秦无眼眸漆黑,耳垂愈发滚烫,他开口:“与夫人一醉方休,这些酒……恐、怕、不、够。”

    苏苒之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—

    回去途中,两人很默契的谁都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直到能看到云水镇最高那户上翘的屋檐,苏苒之才想起缩地成寸的施展方法。

    “刚刚缩地成寸之术能停下来,好像是因为我双脚同时离开了地面。”

    秦无偏头看她。

    苏苒之继续说:“我觉得自己还是找准这个术法开始和结束的关键。”不然每次都要靠跳起来才能结束,那场景简直让人不忍直视。

    当时在岭南影,她确实没想过能立即施展出来。

    毕竟事先她还没摸索清楚所谓‘缩地成寸’到底缩多少,待她找到其中诀窍,能自行开始和停下的话,用这个术法代替土遁术,也可以一日千里。

    苏苒之在他手背上画简易的阵法图,细说‘缩地成寸’和传送阵的不同之处。

    秦无在术法研究的细节方面不敏感,创新不足,但却能跟得上苏苒之的思维。

    只要苏苒之一说,他就能反应出一个大概。

    “缩地成寸是将传送阵动态化起来,”秦无道,“而且比传送阵的灵活度高。”

    苏苒之颔首:“对,但顶尖的传送阵一下便能穿越整个大安国,其精密程度又远非缩地成寸可比。”

    现在他们缩了解的不过是最基础的传送阵,想要往深了发掘,还得自己慢慢摸索。

    即便如此,两人回家也快了不少。

    待苏苒之推开家门,倒挂在房檐上的敖庆‘嗷、嗷、嗷’了三声。

    比公鸡打鸣都嘹亮。

    旁边跟着来给追雪送马草的李老爷子愣了愣,问:“真龙居然是这么叫的吗?”

    听起来跟淮明君的叫声不太像。

    枭火踩着两只细长腿走过来,道:“可能他最近雨多,老爷子别介意。”

    李老爷子赶紧说:“不敢、不敢。”

    待追雪吃了好几口,李老爷子才反应过来,枭火那句‘雨多’是什么意思——是在说敖庆脑子进水了吧?

    这个念头一出来,他赶紧将其抖开。那可是真龙,得敬畏着!

    刚想到这里,老爷子就听到有声音细声细气的说:“鸟哥,你是不是说我脑袋进水了?”

    他循着声音回头一看,之间泥鳅大小的龙挂在枭火脖子上,用那犄角小心翼翼的戳凤鸟。

    老爷子不禁想起淮明君的‘幼角’,那双角还没长成据说碰一下就会很痒。

    枭火抬眸看向李老爷子,他赶紧转过身,给追雪喂马草。

    可、可即便他独身八十多年,依然觉得真龙这样好像在撒娇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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