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趣阁 www.xbqg.net,我家后门能到明末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!
“你想要我名节尽丧吗?我是山西巡抚,有守土之责,如今城池被破,我还能怎么办?”吴生一脸怒气的看着眼前的随从,破口大骂。吴生是一个有能力的官员没错,但身上也有着这个时代大多数清流读书人身上的毛病。对气节尤其重视,某种程度上来讲,甚至已经超过了生命。当然了,这要除过洪承畴这种见利忘义之人。甲申国变时,自杀殉国的官员可不在少数。这些人,可以骂他们迂腐,可以骂他们无能,但不能骂他们没有气节。这些读书人身上有着种种毛病,但在气节这一块,挑不出什么毛病。吴生再次来到了城墙边上,想要跳城自杀。可还没等他跳下去,一双大手从旁边横了过来。孙杰的一个士兵,拽住他的衣领,往后一扯,直接将他扯了过来。“你个当官的还想自杀?”这士兵脸上满是兴奋。这可是大功一件啊。眼前这人身上穿着官服,这要是俘虏了,那可真就是大功一件。“你们这些贼人,想要干什么?!”吴生怒斥,想要挣脱这些人,从城墙上跳下去。可旁边又冲过来几个士兵,将他硬生生的拽了回来,同时用绳子五花大绑。笑话,一个大官,怎么能让其逃之夭夭呢?吴生不停的破口大骂着,眼睛通红,一脸愤怒。同时,心里也更加绝望。从攻城开始到现在,这才过去多长时间,这些士兵就冲了上来。这种勇勐的士兵,朝廷还怎么抵挡?眼眶中的泪水从脸颊滑落,更多的是对朝廷的悲痛。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士兵们杀入了太原城。城中的士绅家家紧闭大门,希望用这个方法,能够将这些士兵拦住。只可惜,他们做的梦也太好了。不费吹灰之力,他们的家门便被冲开。一个个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,生怕被人收割掉自己的性命。真是可笑,当时吴生要钱的时候,一个个的说什么都不给,现在孙杰的士兵们冲进城中,一个个的又这么规矩。当然也有反抗的,等待他们的只有刀。城中也有趁火打劫的青皮流氓,他们想要趁这个时候抢夺钱财。他们当然不敢抢士绅,所以就将目光放在了普通百姓身上。他们的结果很惨,等待他们的只有死路一条。凡城中趁火打劫作乱者,不论劫掠钱财多寡,一律杀无赦。在暴力的压制之下,城中的秩序,很快便平定下来。士兵最终也推进到了晋王府的门外,为了更好的“接手”晋王府,士兵们将其团团围住。赵大顶并没有打算亲自领着兵马进攻。他虽然学问不高,但有些事情看的明白。晋王府作为山西的象征,只能由孙杰来攻破。所以,他只是让士兵将晋王府团团围住,不准任何人随意进攻,等待孙杰到来。潞安府的沉王和晋王没法比,晋王是明初的九大塞王之一,是山西的象征。尽管沉王最初的时候,也权势赫赫,可被朱棣移到山西之后,影响力就不行了。在地位上,没法和晋王相比。毕竟,初代晋王可是马皇后的亲儿子,是朱元章的嫡子。在这期间,赵大顶命令手下士兵维持城中秩序,维稳地方。同时,让参谋将这里的情况,及时禀报过去。收到赵大顶的军报之后,孙杰领兵进发,朝着太原府而去。孙杰领着中军士兵,行走在太原府城的大道上。原本青石板铺成的道路,如今已经变得驳杂不已。两百多年的雨水冲刷,早已经让其变了样子。这里一个坑,那里一个坑。孙杰本来想开车进去,可孙传庭以及杨临固执的认为,汽车虽好,但不能显露容颜。既然已经拿下太原府,就必须让城中百姓见到孙杰的容颜。再一个,城中道路不比城外好多少,颠簸的汽车有辱孙杰的形象,不如战马好。随着孙杰地位的上升,有些事情已经不能随性而为。他是这股势力的象征,时时刻刻象征着。孙杰骑着战马走在城中的道路上,城里的百姓站在路旁看着。并没有欢呼,也没有兴奋。就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一样,没有任何情绪波动。孙杰在陕西尽收民心,但不代表在这里也一样。这里的百姓之前和孙杰并没有什么关系,只是换了一个“主人”而已,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。这些问题能难住孙传庭吗?能难住杨临吗?他们早就想到了这个问题,一人拿着一个喇叭,朝着这些百姓大喊:“天兵已至,免税一年,三年内赋税减半!”“向无地之民分发土地,开仓放粮,救济百姓!”两人一唱一和,相互交错,大声的喊着。其实,他们的声音也没有太大作用。这些百姓们真正变了脸色的时候,是当他们看清楚孙传庭身后,那一车车用平板车拉着的粮食。车子上面,装在竹筐中,裸露在外面的大米,让缺粮已久的城中百姓陷入疯狂。此时,在有心人的引导下,疯狂的喊起了“万岁”。汽车拉的粮食虽多,可没有平板车的“威慑力”大。那白花花的粮食,诱惑力可不是一般的大。明末北方一直缺粮,前不久官军兵败,城中士绅囤积居奇,粮食价格水涨船高。一石粮食,价格涨到了七八两银子甚至更多。城中很多百姓已经断粮了,加上前几天吴生坚壁清野。要是再持续一段时间,恐怕要饿死不少人。街道两边那些衣衫褴褛的百姓,麻木而浑浊的眼睛中冒出了精光。乱世之中,粮食是重中之重,这是千古第一道理。谁手中有粮食,谁就是老大,谁能给百姓分粮食,谁就是正义。朝廷?什么狗屁朝廷!当这些百姓快要饿死时,朝廷在哪里?这些百姓可不会管什么朝廷不朝廷,他们只知道孙杰给粮食,给分地。吴生被士兵们押在后面,他看着眼前的场景,心如刀绞。“这些该死的反贼,竟然如此邀买人心!”吴生心里骂道。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。同时... -->>
“你想要我名节尽丧吗?我是山西巡抚,有守土之责,如今城池被破,我还能怎么办?”吴生一脸怒气的看着眼前的随从,破口大骂。吴生是一个有能力的官员没错,但身上也有着这个时代大多数清流读书人身上的毛病。对气节尤其重视,某种程度上来讲,甚至已经超过了生命。当然了,这要除过洪承畴这种见利忘义之人。甲申国变时,自杀殉国的官员可不在少数。这些人,可以骂他们迂腐,可以骂他们无能,但不能骂他们没有气节。这些读书人身上有着种种毛病,但在气节这一块,挑不出什么毛病。吴生再次来到了城墙边上,想要跳城自杀。可还没等他跳下去,一双大手从旁边横了过来。孙杰的一个士兵,拽住他的衣领,往后一扯,直接将他扯了过来。“你个当官的还想自杀?”这士兵脸上满是兴奋。这可是大功一件啊。眼前这人身上穿着官服,这要是俘虏了,那可真就是大功一件。“你们这些贼人,想要干什么?!”吴生怒斥,想要挣脱这些人,从城墙上跳下去。可旁边又冲过来几个士兵,将他硬生生的拽了回来,同时用绳子五花大绑。笑话,一个大官,怎么能让其逃之夭夭呢?吴生不停的破口大骂着,眼睛通红,一脸愤怒。同时,心里也更加绝望。从攻城开始到现在,这才过去多长时间,这些士兵就冲了上来。这种勇勐的士兵,朝廷还怎么抵挡?眼眶中的泪水从脸颊滑落,更多的是对朝廷的悲痛。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士兵们杀入了太原城。城中的士绅家家紧闭大门,希望用这个方法,能够将这些士兵拦住。只可惜,他们做的梦也太好了。不费吹灰之力,他们的家门便被冲开。一个个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,生怕被人收割掉自己的性命。真是可笑,当时吴生要钱的时候,一个个的说什么都不给,现在孙杰的士兵们冲进城中,一个个的又这么规矩。当然也有反抗的,等待他们的只有刀。城中也有趁火打劫的青皮流氓,他们想要趁这个时候抢夺钱财。他们当然不敢抢士绅,所以就将目光放在了普通百姓身上。他们的结果很惨,等待他们的只有死路一条。凡城中趁火打劫作乱者,不论劫掠钱财多寡,一律杀无赦。在暴力的压制之下,城中的秩序,很快便平定下来。士兵最终也推进到了晋王府的门外,为了更好的“接手”晋王府,士兵们将其团团围住。赵大顶并没有打算亲自领着兵马进攻。他虽然学问不高,但有些事情看的明白。晋王府作为山西的象征,只能由孙杰来攻破。所以,他只是让士兵将晋王府团团围住,不准任何人随意进攻,等待孙杰到来。潞安府的沉王和晋王没法比,晋王是明初的九大塞王之一,是山西的象征。尽管沉王最初的时候,也权势赫赫,可被朱棣移到山西之后,影响力就不行了。在地位上,没法和晋王相比。毕竟,初代晋王可是马皇后的亲儿子,是朱元章的嫡子。在这期间,赵大顶命令手下士兵维持城中秩序,维稳地方。同时,让参谋将这里的情况,及时禀报过去。收到赵大顶的军报之后,孙杰领兵进发,朝着太原府而去。孙杰领着中军士兵,行走在太原府城的大道上。原本青石板铺成的道路,如今已经变得驳杂不已。两百多年的雨水冲刷,早已经让其变了样子。这里一个坑,那里一个坑。孙杰本来想开车进去,可孙传庭以及杨临固执的认为,汽车虽好,但不能显露容颜。既然已经拿下太原府,就必须让城中百姓见到孙杰的容颜。再一个,城中道路不比城外好多少,颠簸的汽车有辱孙杰的形象,不如战马好。随着孙杰地位的上升,有些事情已经不能随性而为。他是这股势力的象征,时时刻刻象征着。孙杰骑着战马走在城中的道路上,城里的百姓站在路旁看着。并没有欢呼,也没有兴奋。就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一样,没有任何情绪波动。孙杰在陕西尽收民心,但不代表在这里也一样。这里的百姓之前和孙杰并没有什么关系,只是换了一个“主人”而已,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。这些问题能难住孙传庭吗?能难住杨临吗?他们早就想到了这个问题,一人拿着一个喇叭,朝着这些百姓大喊:“天兵已至,免税一年,三年内赋税减半!”“向无地之民分发土地,开仓放粮,救济百姓!”两人一唱一和,相互交错,大声的喊着。其实,他们的声音也没有太大作用。这些百姓们真正变了脸色的时候,是当他们看清楚孙传庭身后,那一车车用平板车拉着的粮食。车子上面,装在竹筐中,裸露在外面的大米,让缺粮已久的城中百姓陷入疯狂。此时,在有心人的引导下,疯狂的喊起了“万岁”。汽车拉的粮食虽多,可没有平板车的“威慑力”大。那白花花的粮食,诱惑力可不是一般的大。明末北方一直缺粮,前不久官军兵败,城中士绅囤积居奇,粮食价格水涨船高。一石粮食,价格涨到了七八两银子甚至更多。城中很多百姓已经断粮了,加上前几天吴生坚壁清野。要是再持续一段时间,恐怕要饿死不少人。街道两边那些衣衫褴褛的百姓,麻木而浑浊的眼睛中冒出了精光。乱世之中,粮食是重中之重,这是千古第一道理。谁手中有粮食,谁就是老大,谁能给百姓分粮食,谁就是正义。朝廷?什么狗屁朝廷!当这些百姓快要饿死时,朝廷在哪里?这些百姓可不会管什么朝廷不朝廷,他们只知道孙杰给粮食,给分地。吴生被士兵们押在后面,他看着眼前的场景,心如刀绞。“这些该死的反贼,竟然如此邀买人心!”吴生心里骂道。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。同时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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