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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们在这儿呢。”小昭的声音从上方飘来。

    秦雯抬头一看,只见顿渡宾馆二楼临街的窗户开着,小昭和周芷若都探出头来。旁边的房间里也开着窗户,露出了两张熟悉的面孔,赫然是张无忌和赵敏。

    原来,张无忌在卸任教主职位后,经过反复考虑,最终决定加入昌南书院,跟随李舒崇回到了现实世界。李舒崇自然是喜出望外,当即确立张无忌为书院派的副掌门,赵敏作为副掌门的准夫人并没有接受长老一职,她是意思是只要张无忌在昌南书院,她就一直都是昌南书院的家属,别无他求。

    李舒崇没有勉强,随即做出承诺,要把他们带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新世界,好好筹备一下,给他们办一场轰轰烈烈的婚礼。从此以后,张无忌不再是明教教主,赵敏也不再是蒙古郡主,两人可以毫无顾忌的在一起,过上自由自在的新生活。

    说话间,众人回到宾馆房内。李舒崇让小昭去准备饭菜,安顿好大家中午的饮食,自己则带着秦雯一起去体验一下驾驶法拉利的操作,毕竟这是以后的代步工具。在场的人除了自己会开车之外,其他的人陆续都有学会开车,最重要的是秦雯近期内要熟练掌握,然后再教别人就容易多了。他没想到的是,秦雯上车没多久,很快就操作自如了,用她的话说:“这比学习九阴真经容易多了。”的确如此,习武之人本来就反应敏捷,学个车而已,小菜一碟。

    饭后,李舒崇安排了两种活动,要学开车的跟着秦雯去练手,就拿这法拉利去练车。什么?用法拉利学车太奢侈?不管那么多了,到驾校报名学车才是奢侈的,他们都是武林高手,哪里需要麻烦驾校的教练,再说,哪里有那么多时间奢侈地浪费在这些琐事上?至于无照驾驶、扣分罚钱之类的事情嘛,相信堂堂“稀土王子”或者“稀土大王”肯定能轻松搞定,无需多想,只要能好好开车就行。

    暂时没排上练车的人可以先去逛街,要买东西的就跟着小昭,她分管着昌南书院的经济大权。秦雯有意见?不,一点意见都没有,她是主管的后勤一切事物,包括经济。

    既不要学车,也不用购物的李舒崇百无聊赖,他看了看自己右手食指处的书虫印记,全部都变成了黄色,下一次再穿越就该变成绿色了。可是,下一步选择去那本书呢?他拿起秦雯买来的那些小说,准备睡个午觉,哪知道刚随手翻开第一页,便进入了梦乡。

    ………

    李舒崇在一间房内醒来。

    他看到古色古香的房屋和家具时,不由得叹了一口气。想不到现在穿越变得如此简单,只要手指头挨着书就能进来,自己猝不及防,就被传送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。也不知道秦雯给自己买了什么书,都没有来得及看清楚,不管怎么说,谨慎一点为好,先启动隐身之力,然后再出去查看,凭自己这些年来的博览群书,相信很快就会弄清楚的。

    李舒崇隐身后,出门便看到一个宽敞明亮的练武厅。

    练武厅东边坐着二人。

    上首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道姑,铁青着脸,嘴唇紧闭。下首是个五十余岁的老者,右手捻着长须,神情甚是得意。两人的座位相距一丈有余,身后各站着二十余名男女弟子。西边一排椅子上坐着十余位宾客。东西双方的目光都集注于场中二人的角斗。

    眼见那少年与中年汉子已拆到七十余招,剑招越来越紧,兀自未分胜败。突然中年汉子一剑挥出,用力猛了,身子微微一晃,似欲摔跌。西边宾客中一个身穿青衫的年轻男子忍不住“嗤”的一声笑。他随即知道失态,忙伸手按住了口。这个情节似乎有点眼熟,好像是……

    便在这时,场中少年左手呼的一掌拍出,击向那汉子后心。那汉子向前跨出一步避开,手中长剑蓦地圈转,喝一声:“着!”那少年左腿已然中剑,腿下一个踉跄,长剑在地下一撑,站直身子待欲再斗,那中年汉子已还剑入鞘,笑道:“褚师弟,承让,承让,伤得不厉害么?”那少年脸色苍白,咬着嘴唇道:“多谢龚师兄剑下留情。”

    那长须老者满脸得色,微微一笑,说道:“东宗已胜了三阵,看来这‘剑湖宫’又要让东宗再住五年了。辛师妹,咱们还须比下去么?”坐在他上首的那中年道姑强忍怒气,说道:“左师兄果然调教得好徒儿。但不知左师兄对‘无量玉壁’的钻研,这五年来可已大有心得么?”一听到“无量玉璧”四个字,李舒崇的心里便如同北方冬天荒野--雪亮的一片,自己这是穿越到了《天龙八部》里面,这个笑出声音的少年不就是段誉吗?自己先别着急现身,好好看戏。

    此时,长须老者向那中年道姑瞪了一眼,正色道:“师妹怎地忘了本派的规矩?”那道姑哼了一声,便不再说下去了。

    这老者姓左,名叫子穆,是“无量剑”东宗的掌门。那道姑姓辛,道号双清,是“无量剑”西宗掌门。

    “无量剑”原分东、北、西三宗,北宗近数十年来已趋式微,东西二宗却均人材鼎盛。“无量剑”于五代后唐年间在南诏无量山创派,掌门人居住无量山剑湖宫。自于大宋仁宗年间分为三宗之后,每隔五年,三宗门下弟子便在剑湖宫中比武斗剑,获胜的一宗得在剑湖宫居住五年,至第六年上重行比试。五场斗剑,赢得三场者为胜。这五年之中,败者固然极力钻研,以图在下届剑会中洗雪前耻,胜者也是丝毫不敢松懈。北宗于四十年前获胜而入住剑湖宫,五年后败阵出宫,掌门人一怒而率领门人迁往山西,此后即不再参预比剑,与东西两宗也不通音问。三十五年来,东西二宗互有胜负。东宗胜过四次,西宗胜过两次,那龚姓中年汉子与褚姓少年相斗,已是本次比剑中的第四场,姓龚的汉子既胜,东宗四赛三胜,第五场便不用比了。

    西首锦凳上所坐的则是别派人士,其中有的是东西二宗掌门人共同出面邀请的公证人,其余则是前来观礼的嘉宾。这些人都是云南武林中的知名之士。只坐在最下首的那个青衣少年却是个无名之辈,偏是他在那龚姓汉子佯作失足时嗤的一声笑。

    这少年,也就是段誉,乃随滇南普洱老武师马五德而来。马五德是大茶商,豪富好客,颇有孟尝之风,江湖上落魄的武师前去投奔,他必竭诚相待,因此人缘甚佳,武功却是平平。左子穆听马五德引见之时说这少年姓段,段姓是大理国的国姓,大理境内姓段的成千成万,左子穆当时听了也不以为意,心想他多半是马五德的弟子,这马老儿自身的功夫稀松平常,调教出来的弟子还高得到那里去,是以连“久仰”两字也懒得说,只拱了拱手,便肃入宾座。不料这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,竟当左子穆的得意弟子佯出虚招诱敌之时,失笑讥讽。

    当下左子穆笑道:“辛师妹今年派出的四名弟子,剑术上的造诣着实可观,尤其这第四场我们赢得更是侥幸。褚师侄年纪轻轻,居然练到了这般地步,前途当真不可限量,五年之后,只怕咱们东西两宗得换换位了,呵呵,呵呵!”说着大笑不已,突然眼光一转,瞧向那段姓青年,说道:“我那劣徒适才以虚招‘跌扑步’获胜,这位段世兄似乎颇不以为然。便请段世兄下场指点小徒一二如何?马五哥威震滇南,强将手下无弱兵,段世兄的手段定是挺高的。”

    马五德脸上微微一红,忙道:“这位段兄弟不是我的弟子。你老哥哥这几手三脚猫的把式,怎配做人家师父?左贤弟可别当面取笑。这位段兄弟来到普洱舍下,听说我正要到无量山来,便跟着同来,说道无量山山水清幽,要来赏玩风景。”

    左子穆心想:“他若是你弟子,碍着你的面子,我也不能做得太绝了,既是寻常宾客,那可不能客气了。有人竟敢在剑湖宫中讥笑‘无量剑’东宗的武功,若不教他闹个灰头土脸的下山,姓左的颜面何存?”当下冷笑一声,说道:“请教段兄大号如何称呼,是那一位高人的门下?”

    只见段誉微笑道:“在下单名一誉字,从来没学过甚么武艺。我看到别人摔交,不论他真摔还是假摔,忍不住总是要笑的。”左子穆听他言语中全无恭敬之意,不禁心中有气,道:“那有甚么好笑?”段誉轻摇手中折扇,轻描淡写的道:“一个人站着坐着,没甚么好... 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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